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“薄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怯意,陆薄言以为她在想昨天的事情,目光微微沉下去:“我睡书房,你不用担心。”
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,突然有人叫他:“苏总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看见陆薄言动作优雅地脱了西装外套才反应过来,双颊的颜色顿时从粉红变成了绯红,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该回家了。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,对你们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
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,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:“为什呢?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?”
苏简安琢磨不出陆薄言是喜还是怒:“我刚想说,你就回来了……”
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苏亦承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吃饱了?”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
用她来喂他……用她……喂他……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